周穆王西征到底到达了哪里?说中亚太过于荒唐

在公元281年,在汲郡发生了一起严重的盗墓事件。一个名叫“不肖者”的盗墓者闯入战国时期的一座古墓,从里面盗取了大量的珍稀文物。但此人文化程度较低,不识珍宝,误将古墓中的竹简当做无用之物,甚至点火焚烧它们,以此为火光。这样的盗墓行为对中华文化的伤害十分巨大,因为没有人知道究竟有多少战国时期的竹简因此被销毁。现在我们所知,该古墓中仅有两本珍贵的古籍被发掘出来,一本名为《竹书纪年》,另一本则是《穆天子传》。这些珍贵的古籍是我们了解古代历史的重要资料,它们的消失无疑给历史研究带来了巨大的损失。

该墓为魏襄王的陵墓,因为墓主人是战国时期的君主,所以陪葬品十分丰富。挖掘出的竹简虽然避开了秦朝焚书的灾难,却无法幸免于盗墓者的破坏,真是令人遗憾。对于一些人的误解,认为考古就是以国家之名行盗墓之实的说法,我持不同看法。盗墓者关心的是金银珠宝,而考古学家关注的是那些承载文字的文物,因为这些能为历史研究提供珍贵的资料。盗墓者会破坏墓葬,而考古则致力于保护墓葬和文物,进行复原工作,这是一项庞大的工程。因此,我支持考古工作,坚决反对盗墓行为。

《竹书纪年》是在魏襄王的墓中发现的,它被视为中国早期的编年体通史之一。然而,不幸的是,在南宋时期这部史书散失了,这被视为一个巨大的文化损失。从一些古籍中的引用资料来看,《竹书纪年》的记载与《史记》有很大的不同,而且似乎更加可靠。此外,该书还详细记录了夏、商、周三个朝代的年表,但大部分内容并未被“夏商周断代工程”所采纳。这是一部具有重要历史价值的书籍,其发现对于研究中国古代历史具有重要意义。然而,由于南宋的散轶,我们失去了这部宝贵的历史资料,这也是一个无法弥补的损失。

【一,北征犬戎】

而《穆天子传奇》却记录了一件过去史书未曾提及的事情,那就是穆王率领军队向北征战,遇到了西王母。过去的史料中,《国语》仅有几处零碎的记载,讲到周穆王准备攻击犬戎族。当时的祭公谋父曾对周穆王进行规劝,可惜穆王没有听从,依然执意北征。最后他成功地带着四只白狼和四只白鹿归来,但自此之后,边远地区的部族就不再前来朝拜了。

关于周穆王西征的终点和所征服的部落,《国语》里并未提供详尽的记载。相反,《穆天子传》提供了较为完整的叙述,其中记录了详细的西征时间、行程以及具体的路线。而且,其中还详细记载了周穆王与西王母的会面故事。尽管人们常常将此书视为小说,因为它所描述的内容带有浓厚的传奇色彩,但它的确为我们提供了周穆王西征的宝贵信息。

根据《穆天子传》所述,周穆王曾有出游的经历。他的旅程从被称作“宗周”的洛阳出发。这里的“宗周”实际上是在东周时期对洛阳的称呼,该书的编写时间是战国后期。他的旅行中,他先是北上了山西高原地区,穿过了漳水、虍沱、邢山(也就是井陉),最后到了雁门关。这段路程在他的旅行中被称为“天子北征于犬戎”。他经历了哪些地点,他的行程是怎样的呢?下面就为您仔细解读一下这些信息。

周穆王确实有过一次北征犬戎的历史事件。据《今本竹书纪年》记载,穆王十二年,毛公班、共公利、逄公固等人率领军队跟随周穆王征战犬戎,并在冬十月进行了北方的巡狩活动。而在穆王十三年,又有另一项记录,即春日祭公率领军队随从周穆王西征,驻扎在阳纡。秋天七月,西戎的使者来朝拜。在这次西征中,周穆王成功俘虏了五名戎王,还获得了四只白狼和四只白鹿。不久后,西戎方面也派来了使者向周穆王朝拜。这些历史事件都是当时的重要记录,证明了周穆王的军事才能和威望。

周穆王继续他的征战之旅,但根据后续的地理记载,他的行进方向实际上是朝南,而非原先计划的向西。他先后抵达了崩阝人的居住地,随后又到了河宗氏的地方。关于“崩阝”这个地方,据推测它应该就是指的“倗”,这是西周时期的一个犬戎国家,是鬼方的后裔。在2004年,陕西省的考古研究所在山西绛县的横水镇进行了一次重要的挖掘工作,他们发现了倗国国君的墓葬。令人兴奋的是,他们还成功提取了该国君的父系DNA,经过检测,其单倍群属于Q。这一发现证实了崩阝人就是倗国的族群,进一步丰富了我们对于古代历史的认识。

周穆王在旅行途中经过了一个叫崩阝国的地界,随后抵达了河宗氏的领地。在燕然山这个地方,河宗氏的柏夭曾热情地迎接了周穆王。不仅如此,在智地,河宗氏的子孙柏絮也以同样的方式迎接了周穆王。这里提到的燕然山并非漠北的燕然山,而是位于山西的燕京山。过去,居住在这片土地的戎族人被称为“燕京之戎”。而智地则是指郇国,也就是智氏的发源地,位于山西猗氏一带。整个过程中,河宗氏的人们以极高的礼节在两个地方都为周穆王提供了热烈的欢迎。

河宗氏其实是指的就是传说中的河伯神祇。根据古代文献记载,它所在的区域是在阳纡之山附近,这被认为是河伯无夷的居所,即河宗氏的居住地。这个河伯神祇被认为位于山西南部地区。然而,过去有些人因为对“西征”的误解,错误地认为河宗氏位于河套平原一带。如果真的认为河伯在河套平原,那么很多历史故事就难以解释了。比如,像西门豹治理邺城、应龙与冰夷的战斗、大禹获得河图、洛神宓妃等这些历史典故就与这一地区的传说相去甚远。这些典故都涉及河伯在山西南部一带的事迹,而不是河套平原。因此,这些传统典故的存在表明,对于河宗氏的理解和定位不能简单粗暴地认为是河套平原一带。综上所述,要正确理解历史和传说,需要综合多方面的资料和证据,不能因为某些误导性的记载而轻易改变我们对历史的认识。在对于这类问题的认识上,我们应保持审慎和严谨的态度。

【二,西王母之邦,位于青海】

在第二卷中,主要描述了周穆王的旅程,他从河宗氏出发,穿越了多个地区,最终抵达了西王母的领地。周穆王的路途中经过了昆仑山、赤乌族的地界、黑水流域、群玉山、铁山山脉、玄池湖泊、苦山以及黄鼠山等地方。每一步跋涉,他都坚韧不拔,最终成功到达了目的地。

引人注目的地方是昆仑山,周穆王在渡过黄河后向西来到了这里。他在昆仑山上游览了黄帝留下的遗迹,欣赏黄帝的宫殿,并查看了隆葬的地方。为了保护这些遗迹,周穆王还特别指派了人员来守护昆仑山。

游完昆仑山、珠泽和舂山之后,穆王向西行进,最后到达了赤乌族所居之地。赤乌族,原来是周人的一支分支。历史记载提到,“赤乌族源于周朝宗室。当初,周大王亶父在西土奠定基础,他将长子吴太伯封到东吴。” 也就是说,周大王亶父在周原做了两件事很重要,一是把吴太伯派到吴国去当首领,二是将他的大女儿嫁给了赤乌族的人。这样,周人和赤乌族之间就建立了亲家关系。因为赤乌族与先周的关系十分紧密,我推测他们应该活动在渭河的上游地区。

周穆王继续向西行走,最终抵达了西王母的居所所在地。这一地区有众多独特的地名,如群玉之山和玄池等。据《山海经》中《西山经》的记载,“玉山”正是西王母所居住的地方。这部经典描述了从华山以西至青藏高原边缘的广大地域,其中玉山的位置已经深入到了青藏高原的腹地。

在中国古代的神话故事中,西王母被尊为一位神祇,她也有可能是某个部落首领的化身。在古代的甲骨文中,有提到“西母”和“东母”这两位神灵,他们是人们祭祀的对象。其中,“西母”指的就是西王母。据《礼记》记载,人们会在东方祭日,在西方祭月。陈梦家学者认为,基于这些记载,西王母就是月神。与此同时,东王母被认为是东皇太阳神。月亮的阴晴圆缺,使人们联想到月亮似乎在经历着生死轮回的过程。因此,关于西王母拥有不死药的传说便应运而生。这个传说让人们相信,西王母拥有赐予生命永恒的力量。这样的故事不仅丰富了中国的神话文化,也反映了古代人们对生命和宇宙的深刻思考。

《山海经》中多次提到了西王母的形象。在《大荒西经》的描述中,提到在西海的南边,流沙的边缘,赤水的后面,黑水的前面,有一座大山,它的名字叫做昆仑之丘。在昆仑山下住着一位神人,他有着人的面孔和虎的身体,身上有花纹和尾巴,全身都是白色的。他的住处周围环绕着弱水深渊,而山的外围则有座火山,任何东西扔到上面都会燃烧起来。此外,书中还提到一个名叫西王母的存在,她常常头戴胜利者的头饰,有着虎的牙齿和豹的尾巴,喜欢在山洞里居住。据记载,西王母的居所就在昆仑山丘附近,而且周围还有活跃的火山。

关于《山海经》中金城郡的描述,郝懿行在其注释中指出,在临羌的西北方向,直至塞外,存在西王母的石室。而在《晋书·张轨传》中,提及的酒泉南山其实是昆仑山的延伸。据传周穆王曾在此山见到西王母,并因乐而忘归。此外,《水经注》也提到,在南边有湟水,其发源于塞外,向东流经西王母石室、石釜、西海以及盐池的北部。

关于西王母邦的位置,史书记载和考古发现都表明其位于祁连山、青海湖以及湟水谷地附近。这一区域散布着许多西王母的祭祀遗址。比如,在泾川县的回山,有一个北魏时期的王母宫石窟,这里还有许多其他的宫观寺庙。另外,湟源县的宗家沟石洞也被认为是“西王母石室”的遗址之一。在《论衡》中也有记载,描述了金城塞外的羌良愿等人向汉朝献上鱼盐之地,并请求内属汉朝,最终得到了西王母石室所在的西海郡。据历史记载,西王母国在远离人烟的绝地之外,但仍然属于汉朝的管辖范围。这些文献和遗址都证明了西王母邦的存在和其地理位置的重要性。这些地方不仅是祭祀的场所,也是历史文化的见证。

周王莅临了西母王的国土,畅游于瑶池胜景达三日之久。期间,他演奏了盛大的音乐,三天后音乐停止,人们称此地为乐池。据传,这个瑶池就是传说中的玄池,也就是现今的青海湖。

【三,西北大旷原是河西走廊】

周穆王与西王母的交往结束后,他心有不舍地开始返回旅程。一路上他穿越了多个山脉,其中包括瓜纑山、沙衍地区和积山等地。他又淌过了滔滔滔水,越过了苏谷。途中他还曾到了长㴽地区、黑水附近的村落,接着穿越采石山等地。当他继续前行,到达了长沙山。从那里开始,他再向北去经过文山后,穿越了焚留山,最后重新抵达了山西一带,并顺利回到了洛阳城。整个过程非常艰辛,但他的意志力支撑着他最终成功归返故乡。

文章中描述了一个距离的详细记录,具体内容如下:“从宗周瀍水以西到河宗国和阳纡山,共计三千四百里路程。从阳纡山向西走到西夏氏处,又是二千五百里。再从西夏氏到珠余氏及河首,又是一千五百里。然后从河首襄山往西,南至舂山珠泽昆仑之丘,大约七百里。从舂山再往西,到达赤乌氏舂山只有三百里。之后东北方向走回群玉之山,越过舂山北部。接着从群玉之山向西走,一直到西王母国,共计三千里。之后又从西王母国往北走到旷原野地,鸟儿无法飞越的辽阔地方,也是一千九百里。总体上,从宗周到西北的大旷原总共有一万四千里路程。最终回到东南方的阳纡,则是七千里之遥。最终再返回周地,又需三千里。合计所有的路程数,总共达到了三万五千里的距离。”

这个说法中提到的距离并不准确,因为周穆王西行并非沿着直线前进,而是频繁改变方向,所以不能直接在地图上判断出准确的距离。同时,我们也要认识到,古代中国对于距离的记录常常存在着偏差,有时甚至带有夸张的成分。举个例子,比如《隋书》中所描述的隋朝国土东西跨度为九千三百里,南北纵深达一万四千八百一十五里,这样的记载显然与实际情况相差甚远,因此无法信以为真。实际上,中国现代的地理范围远远没有这么大。这些情况表明,我们对待古代的地理记载需要谨慎对待,不能盲目相信。

在文献中提到了自西王母国度到北方的广阔荒野,路程远达九百里。其中还提到了“□宗周至西北大旷原的距离,长达一万四千里”。这些描述都充满了研究价值。那么,这个西北大旷原具体在哪里呢?许多专家推测,西王母的国度可能位于西域,那么西北大旷原可能指的是哈萨克草原。但根据我的研究,西王母的地理位置更接近青海湖。因此,我认为西北大旷原更可能位于河西走廊附近。这个地区地势开阔平坦,因此得名“旷原”。

在文章中提到的“飞鸟换羽”现象,其实就是指候鸟换取新羽毛的过程。据《竹书纪年》记载,周朝的穆王曾进行一次北征,穿越了辽阔的流沙地区,并在那里积累了大量脱落的羽毛,形成了一种壮观的景象。另外,《山海经》中也有相关的描述,提到有一个巨大的湖泊或沼泽,群鸟在此处繁殖并换羽。在《山海经·大荒北经》中,提到了一个方圆千里的巨大沼泽,众多鸟类在此处换羽。而在《山海经·海内经》中,描述了一个大泽,其面积虽为百里,但众多的鸟类在此地繁殖和换羽,特别是在雁门之北的地方。这表明《山海经》所描述的大泽与《穆天子传》中提到的西北大旷原是两个不同的地方。基于这些描述,我推测这里可能存在一个大型湖泊或沼泽,为鸟类提供了理想的生殖繁衍环境。因此,我们才能看到“积羽千里”这样壮观的景象。

周穆王在向西征战的过程中,曾经到达了一个鸟类众多的湖泊。在中国的西北地区,像青海、新疆和阿拉善高原都有很多这样的大湖泊,鸟类的数量也因此十分庞大。根据古籍记载,周穆王到达的地点离西王母的地界仅有1900里的路程,这意味着这个地点离著名的祁连山可能也相当接近。专家推测,这个地方可能就是阿拉善的居延海。而博斯腾湖则距离较远,从嘉峪关到那里有1300公里的路程,显然不是周穆王所到达的地方。所以,周穆王所到达的湖泊是一个鸟类繁盛的美丽地方,其位置可能靠近祁连山,且在阿拉善地区的大湖泊中。

在古代,许多人将《穆天子传》误认为是小说,甚至觉得是后人编造的作品。其实,这是因为当时人们对《穆天子传》的记载存在误解,认为书中描述的行程被夸大了。当时的人们认为书中提到的西王母之邦位于遥远的天山,而西北的大旷野则位于哈萨克草原,因此觉得这段路程过于遥远,可能是汉朝以后的人为了某种目的而伪造的。实际上,穆王北征和西征的真正范围仅限于山西、陕西以及青海、甘肃和阿拉善高原等地区。因此,《穆天子传》并非虚构的小说,而是反映了真实历史的文献。这个认知更正了之前人们的误解,使我们能够更准确地了解古代的历史。

原文链接:https://www.toutiao.com/article/7379435054998520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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