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踢出历史300年,打得努尔哈赤抱头鼠窜的民族英雄!

明朝末年,官场腐败,给了后金迅速崛起的,改朝换代的机会。但历朝历代的至暗时刻,浑浊不堪的淤泥之中,总有那么几个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散发着让丑恶之人厌恶的芳香与正气。

明末著名的抗金英雄袁可立,就是其中之一。

袁可立是今河南省商丘市睢县人,历经万历、泰昌、天启、崇祯四帝,为“四朝元老”之臣,诰“五世恩荣”之赏。为官刚正不阿,敢于为民请命。

他的存在让后金人深恶痛绝,以至于在大兴“文字狱”的大清朝,其传记和著作遭到毁坏,被列为禁书。乾隆四十二年,有关袁可立的《节寰袁公行状》和宋朝岳飞的《岳鄂王精忠祠记》同时遭清廷封杀令。相距五百年,两位抗金名臣竟在金人的封杀令中不期而遇,实在是造化弄人。这也说明了女真人对袁可立的恐惧可与对岳将军的恐惧相比。

袁可立有多牛?答案是他是晚明唯一能让大清闻风丧胆之人,多次打得努尔哈赤屁滚尿流,抱头鼠窜!

早年经历

年少时的袁可立,尽管家境贫寒,但仍然没有放弃读书的想法。他的父亲袁淮一直教导袁可立考取功名,尽忠报国。果然不管富贵还是贫穷,良好的家风往往都能够培养出优秀的人,袁可立在二十八岁时考中进士。

但因为他为人正直,从不徇私枉法,所以与当时腐败不堪的官场,显得格格不入。

职微犯巡抚

万历十九年(1591年)八月,袁可立在任南直隶苏州府推官,连审御批大案。而立之年的袁可立血气方刚,初生之犊不畏虎。

当时的苏州是当朝首辅申时行和王锡爵的故乡,背景不是一般的复杂,来此赴任的官员无一不是如履薄冰。座师陆树声谙熟江南官场,对袁可立的前途十分担忧。

太守石昆玉以廉直著称,因依法处治宰辅申时行的内亲吴之祯而得罪了申时行,应天巡抚李涞为了巴结讨好申时行,就诬陷弹劾石昆玉,告他擅动吴县库银。案情惊动了大明皇帝,但查了一两个月也没查出任何证据,案件一时陷入僵局。因李涞与申时行、王锡爵交厚,江南四郡的大僚都怕惹祸上身,踢皮球般推来推去,最后把这个烫手山芋推到官职低微的袁可立手里。

袁可立还真就不带怕的,“以锄奸为己任”,百辩为雪石昆玉之冤。其不畏强权满身正气的品格让李涞感到非常的惭愧,遂自劾去。历史记载首辅申时行仅仅离职四天后,(御批)“应天巡抚李涞准回籍。”

以七品之卑斗翻四品之尊,袁可立的不畏权势,使他声名远扬。他也真正做到了不忘初心,一直执法必严违法必究,办理案件从来不避权贵,也成就他为中国历史上的‘推官’楷模。

抗旨斩弄臣

万历二十二年(1594年),袁可立奉命巡视京都西城,有皇帝宠幸的弄臣(古代宫廷中以插科打诨来为君王消烦解闷的人物,为帝王所宠幸狎玩之臣)仗势杀人,平时威风凛凛的百官无人敢过问此事,依然只有袁可立重捶抵罪,将罪行张榜于五都衢,“重棰问抵”。

然而,皇帝绕过内阁直接下中旨给袁可立,命他豁免弄臣。按理说,一般的清官到这种地步也都得让步了,抗旨的后果没人敢承担。谁知袁可立就是不怕死一样,丝毫不给皇帝留面子,毅然抗旨将弄臣正法,再次刷新了百姓们对于清官的认知。好在当时皇帝也不算太昏庸,没有治他抗旨之罪,京师称其为“真御史”。

自袁可立巡城,无论皇亲国戚或朝中大臣,凡贪赃枉法一并弹劾论处。当时万民齐呼他为“袁青天”。

授命立危疆

后金占领辽东半岛及沿海岛屿后,对明朝的威胁日趋严重。有识之士纷纷出谋献策:“登莱惟北岸旅顺口,实咽喉总区。诚宜得一大将,量提水陆兵驻扎。”此时的登莱已成了与后金占领的辽南一水相隔的前沿,担负起了光复辽东的重任,同时也是辽海前线的后勤转输和练兵基地,而首任登莱巡抚陶郎先则刚刚因贪赃被免,辽东经略袁应泰自杀,熊廷弼和巡抚王化贞遭逮捕论死。朝野震动,京师戒严。天启帝日夜为边事所忧,先后将孙承宗和袁可立两位帝师忍痛推出赴边。

天启二年四月十四日,天启帝加左通政袁可立右佥都御史“巡抚登莱等处地方备兵防海赞理征东军务”。

袁可立锐意规划,整肃军纪,操练水师,打造战舰,并在沿海增置炮台,使登莱成为辽东前线的海岛基地,确保了明朝沿海疆域一带的平安,并大大牵制削弱了后金对明山海关一带的战斗力。

袁可立拓地筑城,一边安置好大量难民,屯兵各岛间,一边步步向前推进海上防御,使努尔哈赤就地蜷缩无以西窥。

奇兵复辽南

袁可立受命赞理东征军务,备兵防海。他运筹帷幄,节制悍将毛文龙、指挥大将沈有容和张盘飞船往来攻袭于辽海各岛间,多次挫败后金对明朝沿海一带的侵扰。

天启三年(1623年)春夏间,努尔哈赤下令大肆屠杀旅顺和金、复一带的百姓,袁可立令登莱水师大兵出海,解救沦陷区内的离散百姓。

天启三年三月,袁可立亲自挑选精兵“三千六百人,俾总兵沈有容领之先发”,大兵所到之处,“舳舻相接,奴酋胆寒。”后金放弃金、复不守,而以西虏二万人守盖。袁可立在大兵压境震慑南四卫的同时,暗中策应后金复州总兵刘兴祚(后金称他为刘爱塔)归明。

天启三年六月初四,袁可立令两镇兵马奇兵出袭,最终收复辽南数百里土地,在辽海开辟了辽东战场的新局面,对后金形成了一道大大向前延伸的屏障和包围圈,不但解除了后金对山东半岛的军事威胁,也令明朝千里海疆重新得到整固,形成了对后金的海上军事封锁,加重了后金占领区内战略物资的紧张状况。

而辽南的这一盘棋,下活了整个辽东,攻守易形。明军由原来的节节败退丧地失城转为了以攻代守,次次打得金人大败,落荒而逃。

忤逆魏忠贤

天启六年闰六月初九,任袁可立为兵部右侍郎。七月二十八日改兵部左侍郎。当时三殿大工正兴,兵部左侍郎有阅视之责,袁可立因此事忤逆了极受宠信的宦官魏忠贤。

本来魏忠贤也有意依赖袁可立的才望来支撑和平衡多事之秋的明兵部,但阉党已经无法容忍袁可立的忤逆持正,最终决定将袁可立排挤出朝。袁可立被迫致仕归乡。自袁可立去职,天下兵马大权皆成阉党掌中之物,大明开始了灭亡倒计时。吏部考功郎苏继欧上疏为袁可立鸣不平,被魏忠贤迫害致死。

袁可立刚直成性,身怀大才,明廷却于辽战最急之时将他弃置于家,未尽其才,亦明末一大憾事!毛文龙被擅杀后,袁可立苦心经营的海上防线渐趋瓦解,致满人敢倾国中之力大举犯明,至此国事日非。

崇祯六年,登莱兵变结束,袁可立呕心沥血开创的登莱防线海线彻底崩溃,冬十月十一日,心力交瘁的袁可立薨逝于睢州。

满清毁史

袁可立的登莱战区是明清战争史上屈指可数到敌占区内主动出击收复失地的正面战场。甚至袁可立手下毛文龙部直逼后金老巢,给后金带来了交战以来从未有过的梦魇。

后金与明交战以来,在遇到袁可立之间几乎战无不胜,打得明军谈金色变。而袁可立出镇登莱节制辽海,直接把战线推进到后金既占辽南四卫北端腹地,而刘爱塔被策反更让金人蒙羞,一反后金间明玩谋的既往战史。

只是后来由于满清对袁可立的封杀使那段历史过于模糊,形成了大量的历史空白,把袁可立离任后明军处处挨打的悲情战事当成了明清战争的主流和全部。

能让金人如此仇恨,袁可立对后金造成的屈辱应该远不止我们现在能从史书中所查到的,但一切也只能凭我们自己想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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